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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我跟他没有国仇,只有私怨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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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你怎么知道我娘盒子里留下的是什么?”

“这你就别管了,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,你借不借?”

“借,你帮了我这么多次,总该轮到我还你一个人情了。”

秦浩拍了拍范闲的肩膀,笑着说道:“跟好人交朋友就这点好,总能有些回报。”

范闲:

送走了范闲,秦浩正准备活动活动筋骨,就听婢女前来禀报。

“将军,醉仙居来人了。”

秦浩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犹如一汪春水的一双眼眸。

流晶河畔,醉仙居,花船上。

“秦将军,故地重游,是否别有一番感慨?”

司理理似怨似泣的眼眸直勾勾盯着秦浩。

秦浩有些尴尬的摸了摸下巴:“理理姑娘说的哪里话,这些日子我可是从未忘记过跟你的约定。”

“哦,那为何现在才来?若不是我派人去请,只怕秦将军早就将奴家忘在九霄云外了吧?”司理理嗔怒道。

秦浩走上前,按着对方的肩膀,轻轻揉捏安抚道:“我就是忘了谁,也不会忘了理理姑娘你啊,你可不仅仅是我的红颜知己,咱们还是性命相交的战友啊。”

“谁跟你红颜知己,你们男人啊,说的话就没一句靠得住的。”

司理理嘴上这么说,嘴角翘起的弧度却将她彻底出卖。

坐落后,秦浩给司理理使了个眼色,后者很快领会,将所有婢女都打发出去。

“你想不想报仇?”

司理理闻言一怔,随即嘴唇都开始发抖:“你说什么?”

报仇这个念头在司理理脑海里已经萦绕了十几年,原本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家公主,却犹如丧家之犬一样流落街头,她怎么能不恨?

她恨不得将仇人扒皮抽筋。

可她做不到,对方是一国之君,只要一句话就能将她碾成齑粉。

秦浩再度重复了一遍。

“想,当然想,做梦都想,只要你能帮我报仇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司理理语气坚定,似乎生怕秦浩反悔一般。

秦浩见气氛有些严肃,于是挑起司理理的下巴:“真的什么都可以吗?”

司理理俏脸绯红,但神情却异常坚定。

“嗯。”

顺着秦浩这个角度看过去,不得不说,还是很壮观的。

似乎是察觉到了秦浩的目光,司理理娇嗔的白了他一眼,不过这次却并没有收敛锋芒,反而故意挺了挺。

“要想杀庆帝太过困难,至少现在还做不到,不过帮你讨回点利息倒是可以的。”秦浩清了清嗓子,强迫自己移开目光,再看下去只怕是要犯罪啊。

“利息?”

“二皇子李承泽怎么样?”

司理理狐疑的看向秦浩:“为什么是他?”

“庆帝赐婚。”秦浩也没有隐瞒的打算,这种事很快就会传得人尽皆知。

“哦,是叶小姐还是范小姐?”

“两个都赐了婚,一个是二皇子李承泽,一个是靖王世子李弘成。”

“所以他们两个都要死?”

“你觉得呢?”

司理理掩嘴娇笑,嗔道:“这么说秦将军是打算一鱼两吃,杀一个人,卖两份人情了?”

“那这份人情你要不要?”

“要,当然要,什么时候动手?”

“别急,准备好了,自然会动手。”

司理理无语哽咽,犹如葱白般细嫩的手指不断颤抖,秦浩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:“放心,到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,让你可以亲眼见到李承泽死在眼前的。”

另外一边,范闲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取叶轻眉留下的盒子,就要给弟弟范思哲擦屁股。

先前范思哲受了二皇子李承泽的蒙蔽,开了一家青楼,结果这家青楼不仅逼良为娼,而且还惹出了人命官司。

不得已,范闲只能将范思哲送去北齐避难。

一直弄到后半夜,范闲才有空翻出叶轻眉留下的盒子,先前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叶轻眉留下的书信上,此时组装里面的巴雷特狙击步枪,这才发现,这把狙击枪出现了损伤,根本无法使用。

也顾不上等明天,范闲背着盒子翻墙进了秦府找到秦浩。

“这枪暂时用不了,需要修复,可是以现在的科技水平,根本无法做到。”

秦浩拿起来看了一下:“修复的事情,我会想办法,这个人情就当你还了。”

“你能修复它?”范闲狐疑的看着秦浩。

秦浩轻轻敲了一下巴雷特夸张的枪管:“不能,不过我在某个地方见过类似的,或许可以替代坏掉的。”

范闲见秦浩没说具体是哪里,也没有追问,而是有些犹豫的问。

“你确定要杀李承泽?”

秦浩反问:“难道你不想?”

“想,当然想,他三番五次想要杀我,还杀了老金头,史家镇那么多无辜的性命,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。”范闲眼眶泛红的说道。

“可,我更想用国法处置他,我要让庆国百姓看看,什么叫做王子犯法庶民同罪。”

“用这样的手段杀他,我心有不甘。”

秦浩把玩着巴雷特的枪管,嘴角撇了撇:“我记得当年你娘为了让陛下上位,也是用这把狙击枪,杀了当时的庆国两位王爷吧?”

范闲一时竟无言以对。

秦浩慢悠悠的说道:“王子犯法庶民同罪?你觉得可能吗?只要有陛下在,李承泽就算犯了天大的事,他都死不了,顶多就是剥夺权利,回封地当个逍遥王爷罢了。”

“别忘了长公主李云睿,勾结北齐出卖鉴查院暗探,结果怎么样?还不是轻飘飘的赶出京城了事。”

“你要光明正大的杀他,以正国法那是你的想法,我跟李承泽可没有国仇,只有私怨。”

范闲颓然叹息,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庆帝一再包庇二皇子,就算他拿到铁证,庆帝也不会对自己亲生儿子痛下杀手。

想到这里,范闲忽然又想起了鉴查院门口的碑文。

浑浑噩噩的从秦府出来,范闲来到了母亲叶轻眉生前立的碑文前。

“王启年,帮我打桶水来。”

“这大人,这都半夜了好,我去,我去行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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